【易牙x雉羹】太阿
挣扎起来,漆黑的眼前仿佛烧起火光,它断断续续吐着气,齿关咬出血来,滚热灼烫。 它才从那个烧空的牢笼里被释放出来,难免做些噩梦,梦见jian猾的恶犬钻进它的肚腹,长吻四处寻觅,最后一根根衔起自己焦黑的骨头。而主人的衣角垂在身后,鞋尖轻巧踢翻一根修长的硬骨。狗兴奋地吠叫,湿漉漉舔他的手心,得了赦令,清脆地咬断它最后一段完整的肢体。 “呜...” 易牙怕他胡乱踢蹬震动床榻,遂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柔软腹上,脆弱的皮rou猝然受力,终于支撑不住,如熟透的瓜一般,只一拍便完全裂开。 新鲜的血气晕在鼻尖,它前所未有的虚弱,前所未有的温顺,过度的疼痛和失血叫这条威猛猎犬凄惨地向来者摊开rou体,热乎乎的粘液争先恐后从rou缝涌出来,甜且腥,打湿大片毛发。 “很痛?” 脖颈皮肤甚薄,能清楚看见血管根根鼓起,如蠕蛇虬结,他没由来的心疼,或许是出自同类相似的感官,他轻手轻脚,把它弯折的前腿打开,腹下已被染红一块。易牙下意识地——大约是舔人手心舔出的习惯,用舌尖撩拨红肿的rou瓣。伤口去了唯一的遮挡,只剩深深一个rou缝露在目光下,新长出来的rou是嫩粉颜色,内里双壁黏连不久,被舌头强势破开,阴狠得好似那日的暗刀。 “呃!” 温热的血液大股大股喷涌出来,疼得险些将它弄醒。狗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瓣新rou狠狠张开,易牙委实怕他就这样一声不吭死掉,遂以含了灵力,舌尖卷了唾液和血浆寸寸敷合,吐在上面。 他的嘴唇湿烫,狗也烫,那些吻的热度泛滥而贪婪,连同狗发育不良的rutou也吮得肿了,湿粘粘地将毛发弄成一绺绺,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