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上不下实在太欠——腹部正中陷入深深一刀,几欲绞碎内脏。 狗睫毛一颤,呼吸中仿佛还带着当时丝丝疼意,若它永远是剑的姿态,这点招数本不应该伤到。 “活该啊你...” 易牙拿指尖在狗的眉心重重一点,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拿自己的性命掷一场豪赌,横颈刃上,赌此剑未成。 剑不能有感情,也不会被凌辱,若有选择,雉羹大约也希望自己永远是一柄刚强的剑,可与生俱来的服从和本能牵绊着心中最深处的疼,如一层厚厚的茧,缠死了蛹虫,总不能割舍。 至亲的血洒在台阶上,热腾腾地泼醒了它沉寂已久的痛觉。动物特有的软弱天性让身为死物的剑猝然活了过来,终于可以作为一种生命被可悲地屠戮。 易牙伸下手去,指腹摩挲那个有别与柔软皮rou的硬痂,缝隙才要弥合,血rou得了灵力,加速生长,按下去似有蛆一样的蠕动感。它的耳朵警觉地抖动,不是没有察觉眼前人陡生的恶意,只是太虚弱了,无法反抗,只得任由他把绷带挑起,五指深深扪抠伤口。 “嘶...” 它伤得太重,一时竟无法完全合拢,只一压那rou缝,便有液体徐徐渗出,沁得掌纹闪闪发亮。狗痛苦地呜咽,耳尖颤抖不停,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腹部的绒为着伤口已经剃了一些,皮肤摸着很是滑腻,尤其烫,像是腹中藏着一团火,不甘而寂寞地烧着,好比人的触感。他着力捏了两把,初初愈合的血痂不堪其扰,霎时崩出一道细细的缝。 易牙饶有兴味,拿指甲狠命撬开,像是撕一瓣橘络一样,轻而易举地剥离出嫩红的新rou。 “呃!” 汁水挑破,污染衣裳,疼痛乍然刺进梦中,狗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