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面,被撑满了动弹不得。那一小条软rou来回摩擦,肿得十分厉害。我不要他格外的侍奉,只要挨cao就好了,做一只湿滑紧致的rou套子,给人含暖阳物。 咸腥的滋味想来是很不好受的,易牙眼角潮湿,红几乎得滴出血来,却还将口中最软的地方热乎乎地敷在每一处敏感的皮rou上,我稍退了一些,叫他嘶嘶吸了口气,喉头方划过丝丝凉意,又顺从地吞回去, “可以了。” 我心软了,身为主人,总该顾惜他的口腔,毕竟曾是食神,坏了可怎么办。 他吮得几乎有些忘情,却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把guitou吐出来,托在舌面上给我瞧,洋李似的rou块裹在绸里,暖得紫红水润,被温软地噙在口中,唇尤其红。他从未有过这样真挚澄澈的眼神,一对清目浸在泪水中,半是荒凉半是执迷,却少有的——并无多少色情。 食五谷生六欲,他执掌厨艺,天意赐他多情,无法克制yin欲,更无法压抑爱意。他不该来招惹那个人的,一个彻底的疯子怎么能被拯救,他们彼此撕咬,饮鸩止渴,终究堕落。 “你只要这样看着就好吗?” 两只小狗,要怎样疼爱,我拿不定主意,又问雉羹,他沉默着,碎发粘在额角,已出了薄汗,并腿正坐,风姿端凝,那是父亲忠实的侍卫,他赠予的遗产。一个破碎的烂摊子,他一走了之不问身后事,却要无辜的孩子来收拾。 1 幸而,父亲喜欢他,那我也应当是喜欢他的。 他不说话,眼珠子湿润,唇线抿紧,也不知道是想cao我还是被我cao,胯间软丝难掩山岳,纯良是装不下去了。 “...不要么?” 我微一颔首,指尖剥开手下湿热的发丝,耳朵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