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慎拂过。而他亦乖巧,像只猫一样伸展开,软的更软,硬的更硬,湿意纠缠,从一点慢慢洇开。 “唔...别...” 雉羹的睫毛簌动,神态极其动摇,指节在剑柄上反复紧扣,不知道是否该加入这场yin乐中。 易牙馋得过分,涎水滴滴答答打湿了衣服,舌尖急切地舔弄,隔着布料,柔软湿润的舌头不断摩擦着yinjing。他的牙很尖,小心地咬着睾丸的表面,有点刺激,我喘了一声,他乖巧地仰头,大约是笑了,声带震动,连着性器也轻微颤抖。食道违背本能开启,他贪婪得像是要把rou茎吞咽下去,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深处,咽下的皮rou隆起一块。丰厚的内壁箍在顶端,随着喉结滚动,缓缓挪移,用最细嫩的咽rou爱抚guitou。这是十分下贱的技巧,他很舍得糟践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不觉疼痛,发丝后眸子闪亮,潋滟生yin。 他曾经的张烈滚热在漫长的空等中一一抛掷,献媚逢迎,蜕去旧皮,新生的血rou不堪一击 1 “你变了。” 我轻柔地抚摸易牙的鬓角,像是怜爱猫狗一样鼓励他含的更深,他有些缺氧,眼下泛着淡紫,额上血管鼓涨,按上去几有血液冲刷的触感,鼻尖轻轻拱了拱我的指节。他舔着男人的阳具,自己却发起情,腿根颤颤,性器勃起,硕挺一根坠在两腿间,顶端的rou孔被各种东西侵犯过,红肿柔软,不断渗出稀薄的粘液。 我先前制止了他褪衣的动作,隔着一层滑腻丝绸抵在喉头软rou上,稍一摩擦就会带来生理性的不适。伸手慢慢扯动,蚕丝的纹理在嫩rou上碾揉,他克制不住,咽喉深深吸绞,眼白都翻了上去,腮上泛着窒息的水红,错看如一场晚来春潮。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尽力吞吐,舌头垫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