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中)
“有这样的爹,你活不成了!” 滑腻的手掌剥开衣缝,一只手压住了,另一只手又深入,他们虚压下来,袖幅织成阴影,如布帛拼凑的棺椁,一丝光亮都漏不进,昏暗得好像同世界割裂。无数只手掌将我按在母亲灵前yin弄,那一刹那,心中只来得及转过一个念头:叫她看见,或许会难过。 “...你们,看得见我?” “哈,竟还是个傻子,要怪就怪你爹,怪你这张脸吧!。” 五指狠狠抽插,又在身体中慢慢合拢,拳头结结实实撑满了身体,不止比我,甚至比禽笼中的野兽都要烫得多。暗自抬眸,迎上那些莹莹狼目,满是痴迷,春情动荡,腿间无一不有湿痕,原来,他们真的看得见我。可说来,真是奇怪,任谁被一群阉人按在身下指jian都要心生恐惧,我却没有,心跳出乎意料地稳定,珍惜地咀嚼着每一个污秽的字眼,只因那是几年中初次听闻的人声。 如此看来,这样的疼痛非但可以忍受,比起长久的寂寞,简直能够称为一种稍微过分的快乐。 他们太迫切地想要抒发某些恶意,狂喜中带着rou眼可见的憎恨,颤抖的手掌大力抚摸过我的眉角唇锋五官起伏,与脑中暗自意yin过的人物无一不相似,只是更加弱小,更合适这场亲密的凌虐。我从那一刻开始失语,望着父亲不远的背影,暗自压抑着齿间的痛呼,精钢刀刃压进舌面,撑开口腔,强硬剥离求助的本能。我克制不住喘息,咬得满口血腥,藏匿一份秘密并不比说出真相容易。 全数仰仗那张脸,我得以荣幸地连同他那份凌辱一起背负。 嘀嗒—— 冷润的触感濡湿脖颈,细细摩挲如蛇之鳞,我全身震悚,难以从噩梦中清醒,不知是否仍在人间。 耳边空寂,我睁眼,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