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灵巧地在祁进rou蒂处打着圈,不时用指甲刮蹭上面凝固的烛泪,试图把它完整地剥离下来,“但我的进哥儿不同。”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同。”

    凝固的烛泪被姬别情粗暴揭起。敏感rou蒂被用力牵扯的灭顶快感,连带着皮rou仿佛被从粘连态撕开的微妙痛楚,共同混合成让祁进再度情动的药引,催动着湿漉漉的水液从xue口流出。

    “在战斗中受伤愈重,你就愈兴奋;哪怕受了将自己拦腰斩断的伤,你也发着狠要刺出决定战局的那一剑;甚至为此重伤、残疾、死亡也无所谓——”

    姬别情语气轻柔地吐出这样一长串话,面色却依旧平静。他好像只是在和祁进分享自己的观察成果,而丝毫不在意听到这些话的人会如何反应。“因为无论是在拦江剑还是在紫虚真人的心里,我万分珍重的这具身体,都是你用以实现自身目的的消耗品。”

    “我没觉得这是消耗——”

    沙哑的反驳声戛然而止。被姬别情猝不及防地含吮住两片艳红的rou瓣,竟意外地起到和封住上面同等的作用。祁进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下半身汹涌而来的快感调动着,共同参与进这一场极尽享受的餮足盛宴。

    湿滑的rou瓣被紧紧贴住吮吸着,汨汨流出的清透水液被舔吃不及,就沾在杀手那格外俊朗的脸上。

    姬别情一下下舔弄着,表情如同执行任务一样严肃,似乎压根不觉得这泥泞的下体有多么怪异,又有多让人难以接受。他甚至抬起头,在刚被剥离开蜡油、被粗暴动作搞得艳丽肿胀的rou蒂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大哥……”

    祁进微弱的抗议被淹没在屋内的水声中。这才长出来的娇嫩器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