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水液的黏腻rou瓣。yin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的手指间,再往上逡巡至rou嘟嘟的花核,就摸到一种格外奇怪的、软中带硬的蜡质触感。

    “真对不住,是大哥没有拿稳烛台。”

    眼前的姬别情道歉得格外真情实感。他的语调是那样温柔,仿佛白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吴钩台杀手,都是祁进素日练剑太过刻苦、才会产生的心魔外景。过于火热的小屋里,通红的耳垂边,只剩下大哥一句低过一句的说话,和夹在简短话语中的满足喘息。

    这熟悉的喘息像极了蓦然响于九霄之上的惊雷——

    它在祁进耳边炸响,骇得他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躺在床上,无遮拦地去直面大哥温柔的眼睛,和那双瞳眸之中赤裸着身躯、看起来yin靡不堪的自己。“但是进哥儿一直很喜欢这样痛吧。”

    于是由此而来的这句话,便也显得不那么出人意料了。

    但他心里还是剧烈地轰鸣起来,仿佛明明正在厚实温暖的茧里安睡着,又冷不防地被人揪出,赤身裸体地扔到众目睽睽之下。祁进条件反射地就想蜷缩起身子,又陡然意识到,仅仅遮挡住投射向自己身体的目光,其实没有任何用处。

    他看向姬别情的脸,心中感到某种说不出滋味的踌躇。又过好一会儿,他愣呆呆地、竟昏了头似的,安静地依到姬别情臂弯里。

    这让后者的话产生了不易察觉的停顿。

    但很快,姬别情又好整以暇地说下去,只是原本虚虚环在祁进后背的臂膀,不动声色地收得更紧了。

    “从最早在凌雪阁时,进哥儿的打法就是以命换命。阁里的杀手虽多,却没有哪一个能够与拦江剑相比。他们是受了伤会呼痛、被斩断手臂会畏缩的普通人,”姬别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