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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现下并紧双腿,祁进更是能感受到,那处竟仿佛多了些什么,正在衣料的摩擦下缓缓吐露水液。 后来祁进特意屏退守夜弟子,趁夜深人静点起烛火,在如豆的灯焰下摸索着偷瞧,才发觉在自己阳具后几分,竟蓦地多了朵只属于女人的雌花。当初和那明教弟子打斗时、让自己长剑脱手的酸痛再次出现,和着这月余里双腿间隐现的细碎折磨,化作在祁进心中反复拷问的不解迷思。 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呢? 祁进深吸口气,把险些扣在身上的蜡烛捻熄,又偏过头去,咬住垂散下来、遮住视线的发尾,低头去细看。那处约莫是长至熟成了,在穿窗而进的冷白色月光下,显出片亮晶晶的光泽。 它看上去健康又完整,和祁进曾在道经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这不受欢迎的恶客,何以竟长在他身上,甚至还这般地坦然且不知羞耻?祁进瞪它瞪到眼睛发酸,却还是不能将那粉嫩的软rou瞪没,反而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小小的rou不住翕张,颤巍巍地又吐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 祁进不敢再看。 不止这一回不敢看,连之后察觉到它存在的日日夜夜,也再不敢看。只是它实在有着其余部位所没有的娇贵软嫩,就连走路时衣物与腿间肌肤的几下摩擦,都会让它迅速地变红变肿。 ——然后难堪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祁进于是在行走坐卧间均运起纯阳功法,寄希望于这怡神静气的道门玄功,或能安抚住腿间那朵不安分的雌花。 但情况只是愈演愈烈。 白天其实还好,就算那处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祁进时时刻刻默念道经,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也能够在气机交感下栓牢意马、锁紧心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