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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被推挤在湿漉漉的水汽云朵之上,浑身上下全没半分着力点。 而姬别情又将他拽回人间。 他似乎做了和祁进同样的梦。下半身在怀中人已经湿透的xue口处蹭来蹭去,直弄得祁进浑身guntang,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裹挟着情热的呼吸更是粗重得一声急过一声。 但是不行—— 1 仅存的理智在祁进脑内敲响警报。他绝不能再发出声响了。祁进了解姬别情,他知道对方在外入睡时有多警惕,更明白他定是担忧自己,连夜赶上华山累得狠了,这才迟迟未被吵醒。 他咬住唇小口地喘息,尽快平复自己的心跳,边晃着腰肢,试图轻轻地把姬别情的腿推回原位。 这同时也惹恼了姬别情。 他在睡梦中哼出不满的鼻音,一只手胡乱摸索,毫无章法地搂抱住祁进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无比准确地伸下去,摸到他下半身,湿淋淋地拧了一把。 祁进哆嗦着夹紧双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姬别情那下丝毫没留手,弄得他几乎痛出眼泪,身体的本能却促使着他留住它,不让那只让他痛、也让他舒爽的手再抽出。那只手摆放的位置实在太巧妙。弯曲的指关节正顶住rou蒂,手指自然垂落,于是那朵被蹭得红艳发肿的雌花,就那样谄媚地吸吮着姬别情的指尖。 粘腻的水液流个不停,仿佛也将祁进的理智冲了个干净。他凝着姬别情的眼神渐渐涣散,视线空茫地落在姬别情背后、黑暗居室中的不知名某点上。 就是这样,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存在。 除却那正被姬别情捏着的、浑身上下的唯一着力点,除却那低下至令人鄙夷、却如潮水般席卷的一波波快乐,不再管身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