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世界里,他俩仍旧是对同为凌雪阁效力的小刺客。

    从来未曾更改,也完全不必怀疑。

    祁进没有再挣扎。

    他莫名地有些鼻酸。而将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姬别情,仍旧还在酣睡。他的一只手按在祁进颈侧,另一只胳膊则被他轻轻枕着。这姿势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他在梦中咕哝一声,又抻了下手,把祁进拉得更近,别在祁进腿间的那只腿也自然地伸过去,重重擦过他的两腿之间。

    “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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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进急忙捂住嘴。他那处雌xue今晚本就兴奋,姬别情一擦之下,更是将两片rou瓣都引逗得不住张阖,原本羞涩的yinhe也悄悄地露了头。可那娇嫩的小东西怎经得住亵裤同姬别情的双重折磨?

    祁进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将注意力从不断出水的那一处移开。

    但终究只是枉然。

    姬别情不知做了甚么梦,竟把他搂得越来越紧,抵住祁进那处的腿更是不住磨来蹭去,像是非得榨出更多的汁液似的。不消片刻,祁进的亵裤都变得漉湿一片,又在皮rou与布料的揉搓间被卷成团,粗砺地卡住那一口绽开的嫩xue。

    “别怕,”姬别情嘀咕着,将臂膀松开少许,转而揽住祁进的后背,“有大哥保护你。”

    沉甸甸的结实躯体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和祁进紧密相拥。非得臂与臂相兜,腿与腿交缠,恨不得下半身都连在一处,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贴合起来。

    一时间,祁进只觉得如坠云端,整个身体就像没重量似的,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他分明该在自己思过崖的小居,眼前也应是姬别情熟睡的面庞,可情欲炙烤之下,他却觉得自己又飞进了那个折磨他数月的幻境,别说身体,就连魂灵都格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