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几天就允许他不再只替客人洗头,可以跟着前辈们学手艺。 只他一个人的工资不够我们花销,我在不远处的小超市里做理货员,比哥哥稍早下班。 每天晚上我买好菜,在刘耀文工作的发廊门口蹲着等他下班,两个人一起牵着手回出租屋。 工作虽然很累,但是我和哥哥每天都过得很幸福,白天我和他去打工,夜里就无休止地zuoai。 那天夜里下班回到家,我和哥哥赤裸着滚在被窝里面,急切地拥吻对方,哥哥的吻技很好,我的舌头被他不停挑弄,被吻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还要被按着脑袋继续亲。 嘴巴被他玩弄,xiaoxue也不放过。哥哥的手掌向下摸去拨开唇瓣寻找yinhe,本来就被他亲得动情了,下面没揉几下就泄在他手里。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等待着刘耀文将roubang插入我的身体。 良久,没有等到熟悉的炙热插入xue口,我移开手掌向身下看去,哥哥虔诚地跪拜在我腿间,脸贴在我的小腹,嘴里不断嗫嚅着meimeimama这两个单词,睫毛上下扇动,眼泪打湿我的小腹。 我扶起刘耀文的脑袋,没有问他为什么哭泣,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突然发现,北京的三九天也好冷啊。 哥哥曾经问过我:“你不觉得羊水是一种诅咒吗,它把我和你无耻地绑在了一起。”我笑了笑,回答他, “哥哥,你说什么呢,兄妹相爱怎么能算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