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睡了,我扯了扯刘耀文的腰带,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拥抱。 “继续做吧,哥哥。” 他俯身吻了下来,我替他解开腰带,释放欲望。 我们比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渴望彼此,他玩弄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我的身体,发疯似的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笑着推推刘耀文, “别舔啦,哥哥像小狗似的。” 他没有听话,不愿停下,我们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凌晨四点,哥哥替开始犯困的我擦拭身体,换好衣物,我们离开了这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东北的二九天凌晨四五点天还是纯黑的,刘耀文牵着我的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安顿下来。北京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如东北冷,我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哥哥什么都干过,洗碗收银服务员,可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再能吃苦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我们就住那种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二层,没有窗户,满是霉味,食物过夜会长毛,衣服永远都晾不干。 临近年关,刘耀文找到了新工作,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发廊当学徒。 哥哥长得很出色,干活利落又会哄顾客开心,老板很满意他,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