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凉气,“你看,你连这种刺激都受不住,我要是不把准备工作做得尽善尽美,可想而知你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殷无常缓了缓,嘴硬地反驳说他不过是受药力影响才会失态至此,随后,他似是急于给自己找回些场子,又厉声要求宿明河把手套脱了。 “你之前戴着手套什么都碰过一圈,既然你说是为了我好,那你就先把它摘了。” 宿明河在此类无伤大雅的细节上倒是乐得顺他意,当即依言脱了手套放在一边,“对了,你是第一次吗?” “你问这个干嘛?” “第一次了话,更需小心谨慎些。” 殷无常果断道:“那我不是。” 他说完,又凶巴巴地飞了宿明河一记眼刀,奈何他此时双颊绯红,目含秋波,胸前下身也都起了反应,看着不像发怒,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宿明河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虽这样说,但当宿明河真正再次面对那处未经人事的入口时,依然将前戏做得很细致。 他分开殷无常的yinchun,徐徐探了食指的一个指节进去,见殷无常有要皱眉的迹象,便不再前进,只停在原地画圈,直到感觉指下紧绷的rou膜放松了,才把中指也伸进去,浅浅抽插起来。 1 殷无常被他慢节奏的cao弄折磨得濒临崩溃,他情急之下,咬着腮帮子主动将两腿分得更开,连声催促:“你、抓紧……别磨蹭了!” 宿明河的阳物也早已抬了头,此刻简直硬得发疼,他索性收回手,解了裤子,扶着茎身,跪下身,将那玩意的顶端在殷无常下身顶了顶。 他的东西生得粗长,份量不小,宿明河低头看了眼,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进去,不然说不定真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