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凌雪出任务时不中了春那个药
死人,也能心平气和地一点一点剥去殷无常脏乱零碎的衣物,再避开他受伤的部位,谨慎而轻佻地爱抚他的躯体。 宿明河的发尾垂落在他胸口,拂过他肌肤时带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殷无常无法理解他过分温吞的举动,闭着眼,瓮声瓮气道:“别到处乱摸了,快点进入正题。” “直接做了话,你会受伤的。”宿明河一边耐着脾气解释,一边用指尖捻弄殷无常左边的乳首,又试探性用舌尖戳了戳,满意地看见他的rutou受刺激凸起。 殷无常压下想要闷哼的冲动,继续与宿明河交涉:“不会受伤,我与旁人不同!” “哦?”宿明河的动作顿住,“有何不同?” 紧要关头,殷无常也顾不得自身隐秘暴露人前,急声道:“我身上不只有男子的东西,还有女子的……” 他话未说完,宿明河已按着他的腿向两边分开,但见其挺立的阳物之下,竟还藏着一条狭窄的rou缝,且已然濡湿多时了。 宿明河讶然地注视着殷无常身下的阴户,片晌,他试探着伸出手在那处碰了碰,隔着手套,他并不能体会到明确的触感,只隐约觉得那处潮湿且温热,微微抽搐着,他摸索着,指尖不经意陷入其中,按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便见殷无常忽地哀叫一声,慌乱地翻过身弓着背。 宿明河只得暂时放过那处,去将宿明河的躯体再度舒展开,“我之前说过,你太闹腾会扯到伤口的——你再这样一惊一乍,我就只好把你的四肢都固定到木桩上了。” 殷无常却已说不出话了,只能双眼朦胧、可怜兮兮地望着宿明河。 “哪怕你有女阴,我如果直接进去,你照样会受伤,”宿明河捏着殷无常的左乳,大拇指指腹重重碾过他的rutou,如愿地听见他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