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兰因
桎梏在掌心,飞旋着把她拉着按在银杏树干上 “!”碧珍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吓得心惊 一抬眼,正对上宫远徵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 他苍白的脸颊上,颧骨异常的鲜红 仿佛正在生一场重病 宫远徵心肝俱痛,心窍处仿佛又百种毒虫抓挠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攥着瓷片 他隐忍着,做着最后的挣扎,宫远徵呼吸不稳,体温飙升到可怕的热度 脸凑近过去,和碧珍鼻尖挨着鼻尖 看着她惊慌的眼眸,如被捕获的幼鸟似的发颤 宫远徵垂下眼眸,盯着她咬住的下唇 她还是这么喜欢咬唇,咬唇就算了,也不像别的女子一样只装模作样的矫揉造作,而是实心实意的真真用力的往下咬,那洁白的贝齿深深陷在花苞一样柔润的唇上,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狠的几乎要流血出来 她左顾右盼的,一面想要推开他,一面则害怕被人瞧见 可怜兮兮的扬起脖子,哀求他:“远徵弟弟,你你放开我。” “这不像样子!”她努力端出长嫂的架势,试图压过他,发现没什么用后,又转变了方式 “远徵,你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宫远徵看着冯碧珍,她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在极致的纠结和痛苦里,他问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想问的一句话 他戚哀地、甚至是有些卑微的,用最轻柔的语气同冯碧珍说 “冯碧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在徵宫,我两次受伤你都尽心尽力的照料我,那到底是出自你的真心还是因为,我是宫尚角的弟弟你对我只是爱屋及乌?” 宫远徵想 只要你说一句 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