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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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次做就合乎了?应拾遗如此反复无常。”陈禁戚的动作半点没停下的意思,“既是君臣,那本王命令你。” 他顿了一下,欲盖弥彰地别开脸,反而露出通红的耳尖,声音还带了些犹疑,“过来。” “……是。” “劳烦殿下趴好。”应传安站在边上慢条斯理地擦手,把沐浴中长时间浸水而发白的手指擦得生痛。 陈禁戚跪在地面,上身伏在梨木矮案上,象征性留着的小衣从高高翘起的腰臀滑到脊背,衣角垂到案面,阳具贴上冰冷的梨木,乳尖好死不死磨在案沿,黑发在案上和他肩颈上肆意铺散,又垂到地面。 他也明白这个姿势的难堪,咬唇不语。 应传安闭了闭眼,努力忽视汇向小腹的热流,左手握住他的腰肢,哑声道:“殿下,得罪了。” 无名指指尖陷进xue里,应传安感受到推阻,她用中指在xue口周边的褶皱上揉一揉,xiaoxue绞紧又放松,吞进一节指节,她趁着势头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陈禁戚被插得呼吸一窒,脚尖蜷起。 应传安一无所知,只觉得内里湿热两根全进来不是问题,不待他适应就开始浅浅抽插,水声乍起。 手指被又吸又绞,很难叫人不去想把性器插进来的感觉,应传安又开始念清心决,但反应是掩不住的,白裙被顶出凸起,她局促理了理裙摆,然而花xue渗出的水液早已将她亵裤浸到湿透。 膏脂在温热中融化,顺她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滴溅到地上,亦有不少淌到腿根,如白玉沾露。 “殿下,舒服吗?”应传安眼角泛红,转头不看手下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