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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不记得。” “你那封信被我mama看到了,他是个失去丈夫的柔弱敏感的男性omega,忧愁善感,纵然这样,他还是辛苦的供养我上学,因为Ω无法外出工作,我们只能靠着父亲的赔偿金渡日,他竭力打理着我们的小家庭,为了我也不愿意再婚,每月依赖药物忍受着发情期,然而背负着这偌大的压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就是你那封信。” “里面充满着辱骂我全家的恶言词汇,低俗恶趣满满的恶意,你说我妈是个出卖rou体的婊子,父亲是个可怜巴交眼看妻子出轨最终无能自杀的beta,而我是个瘦弱长相丑陋有毛病的贱民,我那敏感神经纤细的母亲正因为看了你这封十足歹毒的信,备受刺激,一时想不开跳搂自杀了。” “就是因为你,你个畜生,你可以骂我打我,为什么要辱骂我父母。” “你知道吗?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在一起,折磨他一辈子。” 裴鸣愤怒的抽打他的身体,将他拖到屋里又是一阵修理,攸宁发出嚎哭声,声音渐渐变小,剩下只有裴鸣厚重的喘息声,rou体交融的水声,啪啪声。 裴鸣的朋友见他面色红润,尤其嘴角还时不时扬起幸福的微笑,猜测他最近换了个身体契合的好炮友。 “最近的那个怎么样。” “是个美人。”裴鸣洒脱的拿出手机,里面的照片正是攸宁张大腿下面塞满yinjing,微微侧头,泪眼朦胧,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 “你牛啊,大美人,还是个外国货,看着像个混血。”朋友还没见过裴鸣炮友中有此等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