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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能正常走路的残疾人。” “不切掉你的腿,你日后跑了怎么办。” 攸宁瞪大眼看着他,不敢置信。 裴鸣开始了叙述:“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见到了天使,我当天回家就和我妈说我们班上有个天使,金发蓝眼的,特别漂亮。” “我想和你做朋友,鼓足了勇气来到你面前低声下气的卑微的询问,能不能当你的朋友。” “你身边聚集了很多人,你看上去亲切而又大方,我以为你也能答应我的请求,然而你看着我眼神轻蔑发出一声嗤笑,所有人都在笑,从那天以后是无休止的欺凌,我才知道你压根不是天使是个恶魔,是个贱人。” “明明只是一个请求你可以告诉我否定的答案,但是为什么要嘲笑我,伙同你的那群猪朋狗友整天整日针对我,我像个皮球一样被你踢来踢去,在你心里我大概就是个好受欺负的闷葫芦,不开心的时候踢上两脚开心的时候也来踢上两脚。” “不是的!” “不是?那是哪样?” “我...”攸宁试图转移话题:“就算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害你mama,我都没见过你mama怎么能害他,你mama自杀为什么要说是我害的。” 裴鸣听到他这番话笑了。 攸宁在晚上被裴鸣带回家,他还是没穿裤子,甚至大张着腿,裴鸣在他面前蹲下给他的屁股里塞药。 攸宁疼得屁股都在抖,裴鸣直接拍在他屁股上:“别抖了。” “你还记得你以前往我书包里塞了一封信吗?” “信?” 裴鸣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