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想着对方
却不合宜地像只乌鸦,他扑腾摔落下床,爬行了几下,后面又传来异感,确实,怎么会没事,刚刚可是被亲弟弟指jian了。 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尼布甲尼撒血统尊贵,高不可攀,无人不敬,无尽的权利,数不清的金银,一览无边的土地,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明明开始在阻止他动我,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成顺他而来了? 那张镜子般的脸贴近我的时候?那迫人又鬼魅的音色字词环绕耳边的时候?还是那双手游离我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脑海中闪现了几个大字 无所不能,强大的尼布甲尼撒会被自己的弟弟压制 我尼布甲尼撒被控制和蛊惑了! 他蛊惑了我!他是个恶魔! 在自己的亲弟弟靠近时就无法自拔地丧失思考能力,被氛围变得迷离不再是自己 恐怖的,致命的 啊……啊! 他又爬上床,抱紧身子,原本是想找回属于自己身体的支配感。可衬衣摩擦过被蹂躏发红的乳尖,下体又蹭过这张留有那人余温地带,只是一下,勃了些许,陌生的瘙痒感从陌生而幽谧的后xue中蔓延到指尖。 “啊哈……!” 不是、不是,惊恐的眼四处奔波,找不到焦距点 冷汗如藤蔓攀沿在背脊,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怪异。 “妈的,恶心的玩意,天杀的混蛋。” 尼布甲尼撒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需求,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变态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又归结于赫莱尔对他使出了巫术。 性器裹上了他的手,收紧,按在他每个叫嚣的点上…… 另一个奢华的卧室,银发男人翘着腿坐在酒红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