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想着对方
绵密的情欲气息韵味遗留,还在房间里飘游散洒,而赫莱尔却要起身晚安要离开了。尼布甲尼撒没能拉住那跃走的衣袖,他的手捉了个空,但幸好前面的人没有转身察觉这有些尴尬的状况 他脑袋还十分不清楚,想着赫莱尔应该起码原谅自己大半了吧,单纯的男人脸颊微红,声音也似无害的小狗试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银发少年迈开的步子顿住了,只身背影也透着主人十分有魅力的氛调。 赫莱尔回头,露出了个令人无法招架的笑容“哥哥乖点就马上能出去。” …… 什么叫我乖点……? 辗转反侧,房间的空气随着赫莱尔的离开而发凉,尼布甲尼撒睡不着,脑子里的东西混杂在一块,复杂聒噪的要命,也许他的理智丝许回颅了,对于刚才的所作所为…… 就像有什么咻地一下又钻回了他的脑子里,让他可以带着些客观来回忆 只是闭上眼,赫莱尔与自己刚刚的性行为就出现在脑海,银发少年只是轻轻撩拨他的下体,自己就yin着脸颤栗,是欲拒还迎的娇娥。 太过荒诞 突然,尼布甲尼撒猛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了什么,就像刚刚的他不是他,因为他怎么可能那样yin荡不堪,刚刚那个绝对不是他 怒意和翻天覆地的羞耻感让他愤恨得只能五指抓扯被子,那缕被无法驳倒的庞大性欲碾出的清醒、理智、自尊是事后guntang而恐怖的冲击。 他确实开始用撕破周身一切来泄愤,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耻辱,那张姣好的脸庞扭曲变形,折叠皱起,又发霉变质 尼布甲尼撒是折翼的金丝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