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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头皮没话找话道:“那你这些年,在宋家过得可还好?你照顾了赵旻,以后你父母那边,我也会派人去贵州照拂着些。” 应闻隽点头致谢,只在赵芸面前站上片刻,不知为何,就无处遁形地羞愧起来。 他盯着自己的鞋,隐约觉得赵芸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倒像是和赵旻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也不知赵旻都跟赵芸说了什么。 正想要找借口离开,一旁的赵旻腻歪开口道:“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我起来。”他下意识走过去,赵旻便歪在他身上,借力站起,一分痛夸大成十分,娇蛮起来了。 应闻隽借故离开,临走前又从香案上执起三炷香点燃,恭恭敬敬地上香给宋千芊,并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下头。 他做这些时背对着,没看见赵旻瞧他的眼神。 赵旻先是诧异一瞬,继而温柔下来,视线往那边一落,便把母亲与应闻隽都看见眼里。大抵他自己当时也并没有意识到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着应闻隽的。 赵芸盯着二人,面色骤变。 应闻隽抬脚往外走,祠堂的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猛地听见藤条挥动的破风声,继而打在rou上,响起裂帛声。赵旻痛叫一声,不服道:“做什么又打我!” “打你jianyin人妻!同表亲luanlun,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的东西!还敢骗我?我今日非要替你娘教训你不可!你不止玩男人,还玩到自己亲戚头上,还是你为了报复宋千兆,真什么都顾不得了?” 赵芸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彻底压制不住怒火,叫赵旻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