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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压低了声音道:“应先生,小姐请您进去。” 应闻隽一怔,管家已替他将门打开,里头站着的赵芸与跪着的赵旻齐齐扭头看了过来。赵旻还在嬉皮笑脸,背部衣物完好无损,哪里有挨过打的样子,看来这样兴师动众,是要做戏给人看了。 应闻隽走进去,偌大的祠堂只供奉了一个人,正中央牌位上的名字,居然是赵旻母亲的。 赵芸将藤鞭放回桌上,赵旻见状,嘻嘻哈哈,挤眉弄眼,膝盖刚要抬起,却见坐于上座的赵芸斜睨他一眼,挑眉道:“谁让你站起来了?” 赵旻不服气道:“该走的都走了,该演的戏也演了,屋中都是自己人,我为何不能站,小姑,你方才打得我好痛。” 赵芸冷哼一声:“戏是假的,骂你的话却是真的,那两巴掌,也该你受着。” 赵旻只好老老实实又跪了回去。 赵芸看向应闻隽,神色缓和了些。她虽对赵旻严厉,可姑侄二人却自成一派,亲密无间。赵芸同应闻隽却到底隔着一层,又多年未见,上次见时,正是赵家人将茶园翻了个遍,在应闻隽房中找到宋千兆,那有辱门风的尴尬场面。便是这样面对面站着,也无甚好说,应闻隽搜肠刮肚,正要说些什么,却是赵芸先开了口:“赵旻说,这些日子他在宋千兆那老不死的眼皮子底下,都是你在照顾他。” 应闻隽实话实说道:“谈不上照顾。” 赵芸嗯了声,眼中尴尬神色一闪而过,也同应闻隽没话讲了,给赵旻使了个眼色,叫他说些什么,赵旻却全当没看见。赵芸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