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晕纯享,反复捂晕
沐手中,爆出青筋的脖颈此时软得和被拿捏了七寸的青蛇般,任人摆动连接的头颅。 睫毛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停滞,胸腔也好像看不见起伏,眼皮无力垂落,掩住半翻的呆滞瞳孔,挤压泪雾晕湿了轻有泛红的眼尾,与眼缝中泄出的无辜软白作配,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 见景源已是眼缝翻白,全然昏死的状态,景沐这才将摁着弟弟口鼻的手松开,搭在景沐腕骨的那双手没了主心骨朝一侧坠落,打在软毯上,指节松松地蜷着,握不住也抻不直。 “源儿……” 景沐低低地唤了一声,似呢喃又似宣泄,掌心虚虚地从口鼻处抬起,本被挤压闭合的唇齿脱了力地松开,露出贝齿与略微泛紫的舌尖,连起一道细细银丝,没有自控能力的模样松弛且痴傻。 托着景源的脑袋将其放回大腿上,松散的眼皮又往上撩了些许,显出一缕黯淡瞳边,手掌在景源眼前悠悠掠过,短暂掩盖了顶上刺眼的光源,那线黑芒对此不得半点反应,无论是趋避还是收缩。 手掌缓缓移到景源鼻尖,窒息昏晕过去的青年鼻息浅淡,胸口起伏缓慢,掌心轻蹭上鼻头,更为仔细地感受着青年的呼吸。 就好像弟弟将全部的信任以及躯体交到自己手中一样。 温热的气流缓慢喷洒在掌心,诱起一阵瘙痒,同时带来了莫大的幸福感。如同微风,轻柔地拂过撩拨,又从指缝间溜走,这回,景源可没有意识支撑他觉得奇怪了。 渐渐的青年鼻息越来越重,从一开始的缥缈到现在凝成实质,像是要把窒息时欠缺的呼吸全部补回来般,一股股热流冲击在景沐掌心,集聚起细密水汽,手掌湿濡却几近满足。 “嗬呃……呃……” 青年胸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