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晕纯享,反复捂晕
道哥哥不可能放手了,景源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长腿胡乱地踢蹬,脚跟砸蹭在地毯上发出一阵阵的闷响,将那纯白地毯的毛流搅得乱七八糟。 手部不再无用的拍打,而是握住景沐的手腕,攥得很紧,虎口用力到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间在那截手腕上留下了深印。 头颅左右摇动企图挣脱开阻挡呼吸的那只手,胸膛瘪下,将上半身扬起,又脱力回砸,后脑勺一下下磕在景沐的大腿上。 双腿肌rou紧绷,曲起试图借力脱离景沐这个要命的怀抱,脚趾蜷缩又绷紧张开,动作幅度之大让两人都在颠荡,哥哥甚至添了一堆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景沐伸出手扣住弟弟的后脑,将其往前送,这也使前方捂住口鼻的那只手摁得更加紧,不留余地。 强烈的窒息感让景源头脑一片混沌,黑白交错,视线模糊,虚软自大脑传向四肢,传向每一个命脉,骤缩的瞳孔晃晃悠悠地散开,躯体仍保留着本能的挣扎,头颅疯狂蹭动却被景沐扣得死死,每一次的挣扎都在榨干他体内寥寥无几的氧气。 景源挣扎的频率逐渐减缓,瞳孔上移,又哆哆嗦嗦回落,几个来回之下,意识也被吞噬殆尽,视野明明灭灭,瞳仁浅浅泛出了一层生理性泪雾,朦胧又漂亮,衬得那半翻的瞳仁黯淡无光,迟滞且无神。 抠攥着景沐手腕的手也一点点松了力道,指甲不再嵌入哥哥的皮肤,只用指腹虚虚搭着,偶尔整个人像是濒死前最后一搏般痉挛一下,手指重新蜷紧,不过只能维持一息,力微如蚍蜉。 最后一次细微到不像挣扎的绷紧踢动,景源像是散了架的娃娃,猛地软塌在景沐怀里,曲起的长腿无力朝前滑去,直到伸直松弛外撇。 微抬的头颅脱了力,完全搁在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