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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真的吗?”她低低喃喃自语,原来难挨的时光会过得特别慢:“我本来以为已经起码半夜两点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转了手腕给她看他的手表,真的还不到十一点.然後他顺手试了她的额头,眉头略略蹙了一下,说:“你的热度都没变.” 听到这句,她在心里想,热度没变,但其他一切都变糟.忽然间,她觉得鼻头酸楚而泫然yu泣. 就算没有真的掉泪,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诉说一切;他凝目望了她几秒钟,叹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到白板前看上面的用药纪录,看着看着,他的双手cHa上腰,头侧到一边,似是在思考.然後他回过头来,很快地说:“我去找一下住院大夫,马上就回来.” 他大步出去,不出几分钟,大步回来,後面跟着护士.护士再次在笔电上登记,把药从点滴打进去,然後登录了白板.黎很客气的跟护士说谢谢麻烦她了,又回到她面前,对她一笑,说:“看看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好点.” 她有点惊异,脱口而出:“你居然也会开心脏科的药?!” 他有点腼腆的笑了一下,说:“其实很多舒缓症状的药是互通的,就好像不论中餐西餐都可能用盐和胡椒是一样的.” 她忍不住接下去说:“b较厉害的大厨,就算是同样的调味料,但配出来的味道b较好.” 他笑一笑,眼神透露出十足的自信,说:“没错.” 她心里默默的想,所以,开完脑瘤时她没有吃太多苦头,也许不光是因为心里想着锺馗,而极可能是因为这位厨神b较厉害. 然後他轻抚了她的头,说:“你应该要睡一下,你需要休息.” 说到”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