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浅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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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事!”胡徵本已消下去的一点火气又冒了上来,“真不知道你跟惊岁哥哪里像是亲兄弟了……” 严遵越不动声色隐藏起心中翻涌的酸涩与不适,歪了点头表示疑惑。 “哪都不像!不该知道的你少打听。”胡徵显然比严遵越设想的更为嘴严,也如设想的一般知晓程惊岁的来历——不是众所周知的那个。 严遵越只要确认了这不是一件可以摆在明面上说的话题,事情反倒好办了,毕竟白贺本职在秘书省,他想溜进去去查点什么易如反掌——与童老太尉一家有所交往的程氏人家,严遵越确实在御史台文书里见过一个,天露三年程宣国公意欲清君侧,未果,被诛了满门,连先帝那位小程后都被赐了自尽。若非先帝只有盛契松一个皇子,他是无论如何都登不上这位置的。 “我也是会伤心的。”严遵越假模假样地擦拭眼尾,强撑着愁绪一般起身,一边念叨着要去寻惊岁安慰自己,一边走过去把戳在门口的胡徵扒拉到一旁。 胡徵仍不太清晰的脑袋里还惦念的程惊岁的嘱托,情急之下扯住了严遵越的胳膊:“惊岁哥一会儿要来接你的。” 严遵越有点后悔他在金台这两天表现得太过平易近人了,他闭了眼重新转头睁开,垂下一点直直盯着矮他一寸的人,形状冶艳的凤目只余深沉,焦黑的瞳中透着冰冷的傲慢,嗓音里不自觉地捏起了威胁的腔调:“某自会解释,松手,郎官。” 胡徵不自觉地低头看看地面,再看看严遵越,登时瞳仁一缩,像是碰了火一般收回手,双腿发软,竟是直愣愣地跪下了。 严遵越低低笑了两声,似有些无奈,却又有些讥讽,他俯身握上胡徵的手,用了点力气将人扶起来:“不必如此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