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拖着方楷来了后山,这才在满是血迹的枯枝碎叶和一只被刺的开膛破肚的老虎旁,捡到这满身是伤的孩子。 “他肩负着他父亲的血海深仇,怎能在床榻上无用的躺过一日又一日?这药能很快治好他那些伤的,你且放宽心。”方楷不在意的态度给了冯婉清当头一喝,她恍然的收起了些脸上的怜悯和同情,又与他苍白地辩解道:“可那钩吻.....不是会使人...?” “对,这是我托人在南疆弄来的极品钩吻,与其他药草配合着煎作汤药,致伤乃是一绝。那后遗症十有八九不会不会出现。”方楷一副笃定,起身又拿那碗汤药,去了内间。 宁鹄此时还因前一日的殊死搏斗昏睡着,那虎爪在他身上不知留下了多少划痕,接她回来当晚就感染了,整个人烧的像是要着了火,直到刚刚才退了烧。 他面上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更显着那与宁一止别无二致的眉目清晰了起来。方楷站在他床前,虎口掐着宁鹄下巴,把碗里的药一滴不剩地喂了进去。 “咳........咳”宁鹄在半梦半醒间被他灌下这掺了剧毒的汤药,喉头被药呛出铁锈味,混沌间连甚至连抗拒也做不到。 宁鹄大概命里带煞,喝下药没多久就开始继续发烧了,而且还伴随着时不时地抽搐。在无边无际的日光照耀下,他本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在那次大病里消磨了个彻底,真正凸显出了成年后的轮廓,像是彻底长大了。 黑色的梦魇缠绕在侧,睡梦中的宁鹄额角渗出冷汗,眉间蹙着一道浅浅的痕迹,紧接着陷入下一个梦里。 病好后宁鹄就随着方楷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