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委屈了
,你不去法院了?” “我去不去要你管吗?”祁阔反问。 那天翁小筠是裹着眼泪边儿离开祁阔家的,连外套都穿的歪七扭八,像是多待一秒自尊心就被多踩一脚,临了那一句生挤出来的“祁老师再见”裹着nongnong的鼻音,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听的祁阔心里不是个味儿。 人走了,祁阔推开书房门,打开灯,一张巨大到几乎占了半面墙壁的照片映入眼帘。 这是一张古风画,画中的少年一头青黑长发,如瀑布倾泻至腰间,少年眉眼低垂,睫毛不浓密,但却根根纤长分明,犹如蜻蜓的薄翼在眼睑下晾出一层阴影。鼻梁挺直延伸至圆润微翘的鼻头,看着就稚气十足,粉rou的双唇倒是稍显中庸,但那犹如笔墨勾勒出的水滴状下颌却很惊艳,朗润中带着骨骼的英气,当中大概因为年纪尚浅,又处处显露着青葱露水的清纯感。 少年身上穿着一件杏红色的长衫,垂坠飘逸,长衫自然从肩上滑落,堆在肘弯处,露出水竹般颀长的脖颈、腻滑的半背和肌rou线条尚且青涩的手臂。薄薄的胸肌白的发光,视线刚要移至敏感部位,那个在祁阔臆想中应该很美好的小樱桃却被少年的小臂巧妙的掩盖住了。 七年前,他就是因为那个偶然的机会、在那个偶然的地点见到这张照片,霎时,站在照片前的他茫然了,极度反常的呆愣许久,不知所以。须臾间,干涸的心脏像是遭遇了一场瓢泼大雨,被狠狠的润泽了、浸透了,那种彻底被激活的感觉是他活了三十三年从未有过的,沁人心肺,神魂颠倒,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