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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却带着些奇异的味道,说不出来似的,像是有些腥臊味,但又有些隐约醋栗似的味道。韦筠的舌头卷向里头,杜亭哆嗦地越发厉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挣动起来,韦筠捏住他的脚踝,但杜亭却像控制不住似的想要挣扎和踢踹,顿时这变得像是一场搏斗和角逐,韦筠摁住杜亭,不顾对方的反抗舔弄着他,那处依然干燥,却像蚌壳似的微微张开,大yinchun越发肿胀充血,扑面而来的醋栗似的味道让韦筠气喘吁吁。终于韦筠抬起头,杜亭茫然地看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似乎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 韦筠站起来身来,厚重的椅子嘎吱一声,他一把掐住杜亭的脖子,然后将勃发的roubang猛插到底。杜亭尖叫起来。 摁住杜亭就像摁住一条砧板上的鱼,韦筠气喘吁吁地想,里头还是干燥紧热,每一下都像硬生生地破开血rou,但绞的真紧,浑身上下都像被箍住似的,像被塞进了一个rou套子里。杜亭别过头,眼神涣散,浑身上下的rou都哆嗦起来。韦筠扯开他的衣服,然后开始吮那深色的小小乳尖。杜亭表现地疼,但韦筠顾不得那许多,他扯住杜亭的手腕,开始大开大合地cao起来,肥厚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那rou浪打在韦筠的胯骨上,让他的脊髓里都泛起一股sao动。 只要用些药就能让那不听话的小屄出水,但想必很少有人要用。韦筠想。他别过杜亭的脸开始吮他的嘴,杜亭的眼神涣散,韦筠的骨子里又是一个哆嗦。他很少见到有人受苦时更好看的。 等卢照满意了。他才终于把杜琓给放开了。杜琓叫也叫的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