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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液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湿痕。直到卢照射精后他才感到满意,他将半勃的jiba从被被干开的xue口抽出,那嫩红的roudong犹自翕动着,卢照用jiba在洞口抹了一把,他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塞在那流精的洞口处堵住,然后才替杜琓提上外裤。 杜琓腿软地直踉跄,整个人又显现出神志不清的潮红来,于是卢照半揽半抱地将人带下山,照旧塞到了轿子里。那轿子一摇一晃,不便动作,只能干些搂搂抱抱之类的事情。 卢照将杜琓裤子褪下,沾了落叶和尘土的裤子眼下看起来并不洁净,他将那块濡湿的帕子从杜琓的屄口掏出,“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卢照语带揶揄,“真sao。” 杜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便是逗弄也没个劲。卢照顿觉无趣。他的视线下落,却突然落到那小巧的jiba上,跟个玩具似的,说起来,他到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射过精。似乎也从未勃起过。 卢照玩心大发,他捏住那小巧的物什,握在掌心中揉捏柱身,杜琓瘫软着身体,整个人犹如一摊烂泥,因此只能任他把玩,卢照按压两侧,于是guitou便露出红通通的充血样子。这玩意儿小巧极了,颜色也干净,只是浅棕色,一看就没被使用过,糟蹋也好玷污也罢,左右都是一个意思。卢照看着杜琓神志不清的样子,顿时起了坏心。他戳了一下充血的洞口,咧嘴一笑,然后在掌心中猛烈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摁着那马眼像是要直直地戳穿到内部。 外头抬轿子的人听到里头的尖叫只作三不知。 韦筠得知消息时自然为时已晚,寡妇的意思是全凭她自己做主。而韦筠却知道卢照必定在其中掺了一脚。 卢照倒是笑的开心,“毕竟长兄为大,阿哥自然得先娶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