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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放着也是心头一块负累,不如宰了。韦筠心中盘算,想什么来什么,往内院走的时候看见杜亭坐在花园的石头上,侧着头对身边的侍女笑,手中拿着笔,原来正在画纸鸢。 那小侍女年纪轻轻,面上兴奋的红扑扑的,杜亭面上带着笑,原来正在画燕子的模样。见着韦筠了杜亭面上一滞,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带起了笑。小侍女匆匆忙忙地站起,叫了声老爷。杜亭将纸鸢递给她,那小侍女快步地离开了。 “你日子过的倒是悠闲。令人艳羡。”韦筠说。 “老爷不知道给我指派了什么活。我只能这里那里的帮衬点,但毕竟是个多余的。老爷若是发发善心……”杜亭的嘴好像拧住了,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但毕竟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父子必定安定度日,老爷如今是高攀不起的人,我父子两人又能有什么厉害呢。” “嗯。”韦筠慢慢吞吞地应了一声,杜亭抬眼看了韦筠一眼,又很快低下头。韦筠招了招手。径直进了屋。杜亭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卢照性子躁,第一次得手的又松快,现在杜琓不肯了他心中就压抑的火气。卢照踹开门,杜琓原先是砍柴为生,照例是喜欢到山上去的,而现在卢照把他拘在屋内,他心中也委屈愤然,卢照将人绑在床头,叫了个小丫头伺候吃喝,现在他回来见着人还和他早上出门时那样捆在床头,不禁心下得意。卢照逼近过头,隔着衣服在肥大的奶头上用力拧了拧,“听话没有?” “呸!”杜琓一口唾液唾到了卢照脸上,卢照当即火起,一个耳光把人扇过去,破口大骂,“贱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