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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筠志得意满,恰是他那新丈人为他安排了个闲差,虽是不起眼,但借此为跳板往后自然可期,更况且闲职有闲职的好处,不必每日兢兢业业四处奔波,官位虽重,但若背后没有银钱做底子支撑,那也枉成一场空。而这全部都是他那新夫人带给他的。韦筠心想他俩之间也不必乱讲什么情爱,于是只吩咐底下人安排去打一套金饰。而当他回府的时候,恰有家仆奔过来,一番耳语过后韦筠面色不禁难看了起来。 "夫君。"料是韦筠也没想到范蓁竟如此胆大,胆大到了猖狂的地步。床帘子半掩着,一只赤足从里面露了出来。韦筠也不必作那气势汹汹前去掀帘子的姿态,"我想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担心人说,还是以后这府上只能留目不识丁的哑巴不成?" 范蓁只抿一口茶,目光飞过来时凉凉的,"夫君说笑。本府又是什么清白人家呢?夫君知道的该比妾身明白才是,什么清风明月,都比不过手里握着钱权实在。家仆管不住嘴就赶出去,赶出去还乱嚼舌根就打杀了。夫君这样恶名在外,妾身还以为怎样,却没想到是这样仁慈呢。" 韦筠哑然,片刻过后不禁笑了出来,他掀开窗帘,里头杜亭已然昏厥,一双腿歪斜着倒在床沿,韦筠索性坐下。"他前头那话我知道是不管用的。你用的什么家伙?" 范蓁只瞟一眼。韦筠顺着视线沿过去,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