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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惊到了。 林佳宇身上有皮带抽打的伤,掐咬、拍打的伤,脸上挨了巴掌都肿了,还有些顾浚颐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伤,甚至脖子上都有勒痕,没有鲜血淋漓,但体无完肤。 顾浚颐无法理解,凌虐,怎么能是乐趣?! “不是这样的。BDSM不是这样的。”徐锐挠头,咬牙骂了一声,“人渣!” 顾浚颐张了张口,想问,不是这样,应该是什么样?刚才他叫你主人,又是什么? 顾浚颐什么都没说,自己先站了起来,然后把徐锐拉起来,送回了房间。 12. 兵荒马乱了一整夜,顾浚颐倒在在徐锐家的沙发上凑活一下算了,现在这个点回家,他怕惊动老顾。他很累,但他睡不着,从他爷爷走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没有好好睡过觉。 顾浚颐一直都仿佛还在那个病房里,鼻尖有浓重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有呼吸机的噪音,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走廊里的脚步声,隔壁床位躺着的病患迷迷糊糊的呢喃,疼痛像在顾浚颐的身上刻下,钻进了他的魂里,把他钉在了那个房间里。 夜深人静,顾浚颐猛地发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听见隔壁若有似无的哭声,没有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没有无助地仿佛被漆黑中无形的一双手扼住喉咙,想活喘不上气,想死又没有办法。 今晚,顾浚颐不在那个病房里了,也不在家里,他好像突然忘记了爷爷和老顾,不由自主地反反复复想着林佳宇,也想到孟晓。 他疼吗?应该很疼吧。 顾浚颐觉得疼,很疼,他只能忍着,找不到人求助,没人能救他,看不见的伤在他心里,他选择漠视。 为什么会有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