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狼匪骑乘
。 然而裴鹤贞高估了自己和李孚的体力,他这具身体不是上辈子八百米能拿满分的大学生,而是小富之家教养出来的弱书生,李孚还不如他,两人没多久就被追上。 裴鹤贞只能记得黑暗中身后一只大手猛的薅住了他的头发,他既惊且怒,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随手拿起什么东西向后打了回去…… 然后,他就不记得了。 裴鹤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费力的抬起头用右眼四处张望,李孚,瓦图,梁七…… 他熟悉的人都不在。 此时的他身处一个不大的帐篷里,帐篷里没有灯也没有月光,四处黑黢黢的,他隐约在地上看见了几块浅色的东西,似乎是牛或羊的骨头。 毫无疑问,他被掳走了,这里是狼匪的老巢。 他的脖子被麻绳束缚在兽皮组成的床上,所以无法更清楚的辨认自己的状况,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裤子已经不翼而飞。 他像一个动物,被铁链和麻绳拴在床上,刚刚还被人……这种屈辱的处境冲淡了他身处狼窝的恐惧,只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 突然,有湿漉漉的冰冷的东西贴到了他的脸上,裴鹤贞忍不住被激的一抖,眼睛慌乱的看去,是刚才那个压在他身上自助的男人。 打湿的布帛带走了他眼睛上坚硬干涸的异物,他终于能睁开左眼,也将男人的脸庞收入眸中。 是那个黄眼睛的狼匪。 他比裴鹤贞想的更年轻,鼻梁很高微微带些鹰勾,一双眼睛黄澄澄的,带着股桀骜的野性,配合着微微勾起的嘴角,透露出一种既得意又邪恶的气质。 像个偷了宝贝的大尾巴狼。 “你的眼睛被血糊住了。”他说,然后露出一口张扬的白牙,“你很厉害,把巴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