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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嗓子早就哭哑了,陈霁张着嘴嘶哑着呻吟,与啪啪的臀rou撞击声合在一起,演奏靡靡之音。 身子东倒西歪地乱晃,陈霁放弃挣扎,反复无间隔的持续高潮让她头晕目眩,她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现在只能脱力地躺在陈述柳怀里当一个破布娃娃。积攒许久的jingye尽数灌进宫口,随后yinjing快速复苏,堵住已经cao烂的xue,就着jingye开始新一轮的抽插。陈霁疲惫地闭上眼,意识迅速下坠,彻底昏厥的前一秒,她在脑子里骂骂咧咧,妈的,为什么zuoai这么累。 陈述柳抽出疲软的yinjing时,陈霁的小腹鼓鼓的,不知道被灌了多久的jingye,整个yindao里全是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被cao狠的xiaoxue一时半会儿合不上,向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陈述柳将她抱起身,走到浴室放她进浴缸,陈霁累坏了,一动不动躺着任陈述柳摆布。 xue里面的浓精需要清理干净,不然陈霁醒了会难受。陈述柳给浴缸放水,在清水里给陈霁抠xue,他尽可能的让动作轻柔一些,但陈霁还是被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软绵绵地锤了他几拳,有气无力地骂他:“别cao了,我他妈都晕了你还要上我,你是真的禽兽。” “澄澄,我在帮你洗澡。” 陈霁没能听见他的狡辩,她又睡过去了。陈述柳也知道这次做过了头,心无旁骛地专心给她洗澡换衣服,抱她去客房休息。打扫完卫生后,陈述柳跑去看她,她呼吸平稳、睡得正香,像只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陈述柳亲吻她搭在床沿的手,开始思考陈霁醒后他要如何负荆请罪才能让陈霁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