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萧名
严加管束,心态难免松懈了些,直到去年暑假被盛迟瑞带着进集团时,盛迟鸣才重新体会到了兄长在细节上的严苛标准。 不怪他总会提心吊胆的,别说肿着手心罚站,真把盛迟瑞惹急了,在办公室里动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行了,爱黏着谁黏着谁,我还是那句话,别误了正事。”盛迟瑞见电话里的人迟迟没有反应,权当刚才的话是个调节气氛的小插曲,浅笑而过了,他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熟悉车型,两束笔直的灯束平缓转向,便没再和盛迟鸣多做寒暄,最后叮嘱道,“好好开车,要是情况严重的话,让他别硬抗,然后给刘叔打电话。” 盛迟鸣回忆起那通纪承助理打来的电话,听上去语态还算缓和,应该不至于酩酊烂醉到需要医生的地步,但他依然点了点头应道:“好。” 八月的第一个完整周才刚过半,今天这种情况就已经是第三次了,盛迟鸣能从纪承不经意间轻锁的眉头中嗅出藏在沉默下的烦乱气息,联系上前天许蕴趾高气扬的一番话,哪怕未曾被告知起因,他基本也能自己推断出个大概。 思虑扰人,盛迟鸣心里掖着事,胸口处就像是坠了块青石板,压抑得连喘气都不畅快,而那些情绪在看见余蕴搀扶着纪承出现时则变得更加令人沉闷了。 整座酒店由内而外散发着奢华,往来皆为贵客。 “严助理家里有急事,是我让他打电话找你的,麻烦你了,小鸣,阿承今天喝得有点多,主要怪我没有好好看住他。”穿戴简洁而不失优雅的许韵眉眼柔和,含着笑亲切地对拉开副驾车门迎接的盛迟鸣说,拖着尾音的话很有种难舍难分的意思。 说不上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