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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溪不记得他听见了几次骨擦声,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跪在了荣暄脚边。 “是我求他帮帮我……和他没关系,别打他,荣暄你冲我来……” “别急啊,还愁我不和你算账?” 荣暄用指腹摸他腰间的一把军用刀,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哗一下把刀抽了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打死他不可……”荣暄把刀柄握在临溪手里,贴在他耳朵边说:“你去把他两只手砍下来,我就饶了他。” 话音落地的一瞬,临溪疯了似地挣扎,荣暄轻而易举攥住他的手,蛊惑般开口:“他今年才二十二吧,人生刚开头,你忍心看他死在这儿?” “临溪你好好想想,机会就这一次……” 荣暄从背后拢住临溪,两只手握住那把锋利的刀。 朝初云有些神志不清,被人攥着手腕把整个手掌抻出来也没什么反应。 临溪手心出了汗,开始发抖,他控制不住那只拿刀的手。 荣暄把刀举了起来,重重砍了下去,刀刃破开皮rou,咔地一声卡在了骨头里。 “啊!……” 朝初云的惨叫声响在临溪耳边,他听见荣暄不悦地啧了一声,鞋底踩在朝初云的手腕上,施力把刀抽了出来。 “临溪,本来两刀就能把他的手砍下来,你这样,得多砍几次了。” 不到一分钟,临溪就满头大汗。 他不再用劲,只虚虚地握在刀柄上。 察觉到刀上的阻力少了很多,荣暄勾唇笑了笑:“这才对。”他没觉得不对劲,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临溪另一只手在悄悄蓄力。 朝初云浑身是血,入目的红和空气里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