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
敢再折腾临溪了,虽然临溪很瘦,个头还不到一米八,但腰背挺拔,站在那儿不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现在却像一块易碎的琉璃,被抽了骨头一样躺在床上,浑身软塌塌,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在,荣暄会觉得他死了。 休息了两天,临溪精神好了一些,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应付荣暄没理由的发疯,没有东西给他砸,临溪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冲上来打自己。 荣暄不厌其烦、第N次重复问那一句话时,临溪很想告诉他——自己当时很清醒,说的话也都是发自内心,就算他再问一百遍,答案也不会变。 但这话临溪不敢说出口,他只低着头,不作出什么反应,消炎药让他很容易发困,荣暄盯着眼前人快合上的一双眼,第一次觉得无力。 临溪转国籍的事被卡了,荣暄找了人,但那人没敢打包票,只说一定尽力,他想都没想就知道是临翊在搞鬼,这下两人的恩怨又多了一层。 这件事拖了很久,荣暄恼火又憋屈,最后不得不亲自去找临翊。 他们谈事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夜店。 两人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有顺眼的也会点两个,眼下两人左拥右抱着,临翊掀起眼皮看坐在对面的荣暄,握着高脚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液,问:“临溪呢,怎么不带他来?” “多谢挂念,这不临近期末了,小孩在忙着复习,抽不出空来。”荣暄语气轻佻漫不经心,带着点示威的意味。 临翊笑了,附和道:“现在是该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