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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他只会无度地索取,只会在酒醒后紧紧搂住临溪,继续他千篇一律的道歉。 临溪不想原谅他,他为什么要原谅一个强暴自己的人。 但他没办法不原谅,因为荣暄不是每天都喝酒,在他清醒时,偶尔也会听临溪的恳求,就算不情不愿,他也还是愿意和自己保持表面上的和谐。 荣暄在意他在临溪心里的看法,临溪想只要他还在意,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很艰难,他靠着荣暄轻飘飘、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一点情谊度日,继续他表面上看起来正常,实际已经恶臭的人生。 ---------------------------------------- 酒店洗手间,临溪因为被灌了两杯酒,又一直待在暖气萦绕的包间里,不禁头昏脑胀,他趁着空隙出来洗把脸,洗完拿纸巾胡乱擦脸上的水,然后就呆呆地站在盥洗池前,他不想马上回去。 在此之前临溪不知道荣暄口中的谈生意是这样谈的,他看着窝在别的男人怀里柔若无骨的男孩,像是在透过镜子看自己。 包间的灯光打得很暗,烟雾缭绕,娇喘和吞吐带出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临溪僵硬地被荣暄搂在怀中,他听到他说,“你第一次来,我不闹你了。” 临溪理好自己的领口,刚要出门,这时又进来了一个人。临溪没有打量人的习惯,他只垂着眼往旁边侧身,但那人却朝着临溪的方向逼近。 临溪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没等他动作,那人早已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好久不见……临溪。” 临溪没想过他和临翊再次相遇的情景,毕竟对临翊来说,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 可此刻在这个装潢铺张的卫生间里,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