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所按的位置是腔口深处,他想要进到内部,尝试彻底标记
的鼻息微微拂在脖颈,怪酥麻的。 江停呼了口气,承认自己还是有点想家——想建宁的小家了。 “就住一晚,明天就回去了,你也不嫌麻烦。” 严峫没在步重华的客卧留宿,非拽着江停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套间——他表弟易感期是一码事,他不爽也是一码事。 “怎么,就许你跟小吴偷偷摸摸开房,我不能享受享受?”严峫漫不经心地放下水杯,十余年的刑警生涯已经彻底改造了他,他不笑的时候气质偏向于痞邪,再配上他出众醒目的五官,实话说,是非常英俊且有性吸引力的。 江停却不吃他这套:“别偷换概念啊,吴雩心情不好,陪他喝两杯也是应该的。” “嗯嗯,江老师真是善解人意,喝两杯应该的,咬两口也没什么是吧........”严峫阴阳怪气地顶了一句,箍着他的肩,指腹用力擦过后颈那块软rou,如愿见江停吃痛地抖了一下,心中那点小得意立马又被酸涩替代: “趴着,让我看看咬疼了没。” 他大半个身体坐在床沿边,屈起膝盖,非让江停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随着领口掀开,后颈腺体处的那个清晰的牙印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靠,敢咬那么深,都破皮了,这臭小子,下次我非得......”严峫越想越气,牙根都有些发酸,见江停一脸平静的模样,登时有点不爽,掰着他的脸转了个圈,迫使他面朝自己:“什么时候失效,嗯?” 江停今天早上醒来就有点难受,头晕无力,四肢发沉,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