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劭眸光骇人的亮,像要将他吞之入腹:我来了,别怕。
吴吞微倾上身,咧嘴笑了笑,眼眸里闪烁的凶光逐渐被一种更为深沉的炙热所替代:“真的没?” “你们班追你的Alpha不少吧,就没有中意的?还是谈了不敢告诉我?” 寥寥几句,看似是出于长辈的关心,但实际上根本没有收敛信息素。 严峫仅仅是旁观,便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一颗心急速下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吴吞这人心狠手辣,毫无道德底线,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下狠手,更不用说非亲非故的江停。不过多时,强势霸道的雄性Alpha信息素在狭窄的房间渐渐弥漫开。 礼佛之人袖口、衣襟处总是散发着一股沉静的香灰气,但吴吞本身的信息素却是浓重的烟草味,二者相糅合,如同欲望与宁静的对立而生,构成了复杂而矛盾的气息。江停敏锐地绷紧了肩膀,尾音也随之变得急促:“真的没有,我,我没心思想那些。” “那你在想什么?”吴吞突然绕到茶几后,轻而易举揽住了那截包裹在白衬衫里的细腰,那触感是如此刺激鲜明,以至于他不顾怀中之人的颤抖,俯身便要去嗅他的后颈: “难不成在想那个远在美国的讨债鬼,嗯?”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量已经抽长,但体格仍有些单薄,是最接近于古罗马圣经里崇尚的那种美少年。更何况江停形貌昳丽,千篇一律的白衬衫和运动裤穿在他身上像被赋予了青春的明亮色彩,连额角晶莹的细汗,都散发着无尽的蓬勃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