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场不给对方任何欢愉的惩罚
待发的硬物。与黑桃K长年相处,早已形成心照不宣的默契,无需亲眼见证,便能大致想象出墙后的盎然春意: 闻劭有轻微洁癖,估计不肯在破旧的民宿里脱下衣服,被剥光只能是那姓江的。 他肯定是掐着腰肢从身后cao进去,这个位置不但进得最深,高潮的时候轻而易举便可咬住后颈的腺体。要是干得狠了,说不定还能顶开深处温热滑嫩的生殖腔,江停最受不了这个,哪怕沿着腔口稍微磨几下,都能喘得全身发颤,这个时候一定要当心别让他给夹射了..... 光是心猿意马地脑补,浑身便燥热难耐,几乎要立刻进入情热状态。阿杰暗骂了一声,粗鲁地推开床头的木格窗?,试图让冷雨给自己降温。 潇潇的雨幕顺着缝隙攀落,捎带了股淡淡的泥腥味。阿杰鼻翼翕动,终于意识到心中的违和感出自何处了: 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 隔着一道薄薄的木板墙,空气中连江停入睡前熏的驱虫药草都能闻到,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外泄。 Alpha一经情动便会自动释放信息素,虽然也可以控制,但鲜少有人会选择这么做。适量的信息素不仅能起到催情效果,还能有效地喝退并隔绝周围同类,避免被打扰。 没有人会拒绝刻在雄性骨子里独占欲。除非从一开始,黑桃K就没打算让江停动情。 因为这注定是一场不给对方任何欢愉的惩罚。 富有节奏的律动从刚才起,始终没有停过,且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而江停除了刚才那下,相当硬气地撑到现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么快就不痛了吗? 尽管经验少得可怜,但阿杰清楚,江停其实很怕疼。 或者说对于疼痛比常人更为敏感。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