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季节
稍显遗憾——在学院城里远远望见过阚枫的剑,还没有来得及与她切磋,她便死了。 “你怎么知道?” “不是我的猜测。”巫承煌陈述,“阚枫的尸体不见踪影,巫家人也没找到,所以陈鸢仍抱有一丝希望。” “那是怎么知道她死了?万一失踪了呢?” “她必死无疑。”巫承煌平静地转述巫橙的话。 “将死。”巫橙抬手扶了扶镜框,端起茶杯扫了一眼便默默放下,遣人来换了一杯白水。没有余琼沉在身边伺候,尚且有些不大习惯。 她手执白棋,杀得对面落花流水。 不如打麻将有意思,巫橙想。 巫橙抿了一口热水,把杯子缓缓搁在棋盘上示意不想继续下去,这个动作压迫感极强,尤其当她赢棋之后就再也没有将目光投出去。 对面的人意识到两点:第一巫家新家主的确未能觉醒哨兵向导,第二,她会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她抓起一把白玉棋子在手里把玩,颇有几分雅致闲适的意思同对面闲聊:“你猜商家会不会掺一脚学院城的事?” “说笑了,哪里是我猜得明白的。”俨然输了也不恼的语气。 “要不要赌?你赢,七三开,我赢,五五分。” “小赌怡情但这大赌还是算了吧……除非咱们换个赌注?” “说说?” “我要余琼沉。” “你押上这条命,我们就赌,如何?”巫橙理所当然地接下试探,她想,迟早将白棋掷出去扔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