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

吓了他一大跳——双眼布满红血丝,鼻息粗重。

    是暴躁的前兆。

    精神图景一展开,七彩的独角兽随之现身,他回忆昨天陈鸢跟他讲过的许多知识点,庆幸自己听得认真,现学现用正合适。

    没想到六阶的暴躁与五阶差得过远,尝试靠近安抚的独角兽差点被白虎扑飞,他不死心,再度接近又被一巴掌打得骤然虚弱。

    他不得不换其他方式安抚,扯开巫承煌的衣服:“你有空躁狂,不如用力干死我。”

    陶绥安跪趴在床,独角兽发出交合的邀请,那只威风凛凛、气势骇人的白虎便伶俐乖巧地收起利爪来,宛如下一刻就要“喵”出声了似的。

    正是秋季,学院城内满地的黄叶再度被学生宿舍传来的巨大动静震飞。

    他同巫承煌交颈厮磨,身上盖一层薄薄的汗,摸上去黏糊一片,入眼只见皮肤艳红,热得不行。

    陶绥安心想一大清早还挺激烈的,就是尺寸太大,吃力得很。

    他痛得厉害,伤口一一崩开,后xue被cao弄得软烂,哪儿都是湿乎乎的,狼狈至极。

    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地融入床单,湿淋淋的眼睛蒙着一层水光,崩开的伤口渗出点点血液,交换的体液顺着大腿优美的肌rou线条流到小腿。

    陶绥安受不住情欲的撩拨,琢磨着反正巫承煌也不记得自己叫床的样子,干脆直接高高低低地喘了起来,欢愉的尾音像等饭小狗的尾巴一样扬起:“唔……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