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
陈鸢循循善诱地教他向导的方方面面,让他顺意而为,像向导那样生活。 巫承煌则苛刻严厉,拎着鞭子给足了压力,模拟可能发生的战斗场面。 陶绥安只管全能盘接受,他捕捉得到陈鸢的急迫,除了语速,她做起事来也不拖泥带水。 几日下来,榨不出太多的休闲时间,只有精确到分钟的用来保持基本健康的休息时间。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加速键,在末世里,追逐一切所能追逐的、劳碌地前行、勉励地活着,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同样是一身穿脱简单的制服,陶绥安有些融不进去,别人穿是高效执行者,他自己穿仿佛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尾小鱼。 譬如此刻巫承煌缓缓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绷紧的腹肌,再慢慢地一路往下延…… 他难耐地喘了两下,声音断成两截,不受控地发抖,周遭的热气渐渐熏红了脸。 巫承煌还在继续,他忍不住蜷起身子,脚趾缩在一起,挨挨挤挤的。 结合热让两人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抽干,像夏日雨后临时积水的小塘那样,慢慢被晒干,然而巫承煌清醒地投来目光,并没有遵循本能,更没有大发慈悲地放过陶绥安。 巫承煌握住他的yinjing,慢条斯理地剥掉他的衣衫,平静地提醒他,这是一场可以随时结束的特训。尽管绝大多数的教学都是为陶绥安量身定制的,但巫承煌做好了把任意一场训练当成废案的准备。总是想着,严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