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土地与电击反应
” “好,那就修养一阵。”他顺着巫承煌的话尾巴捋毛。 陶绥安美滋滋的,看,没什么问题了。 死变态还挺好消气的。 书上说恢复哨兵的心情可以考虑肢体接触法,接触面积越大越深越好,他姑且一试,果然很成功。 书中自有黄金屋,到哪儿都适用。 第二天赵绅来的时候,手里还抱了一摞书,高度垒起来遮住了头顶,颇为壮观。 随着有力的象鸣,被拉入精神图景的陶绥安饶有兴致地投去视线,眼下的乌黑未褪,可现在状态有赵绅把控,自然清醒了不少。 赵绅递过去:“你要的书。” 巫承煌接过,轻轻抬起长睫扫了一眼不再蹙眉的陶绥安,还是拖了一张凳子给赵绅。 “谢谢。”陶绥安没多说别的,微微侧头竖着耳朵。 那头眼睛很亮的象静静地立在空中,沉默无言。 门里门外静得出奇,陶绥安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片刻的清醒不抵用,他紧紧裹着被子,脑袋越发昏沉。 他浑浑噩噩,睡了醒醒了睡,依然不记得赵绅是什么时候走的。 明明才几天,巫承煌寸步不离,显得自己像是长期卧病在床那样柔弱。 搞什么?也没那么岌岌可危吧? 等第三天赵绅来的时候,陶绥安琢磨不明白了。 皱起的眉头松了一下,他突然把脸埋到手里,大彻大悟道:“巫承煌,他不会是喜欢我吧?” 巫承煌居高临下地垂眸,回了一个:“嗯。” 他脑袋快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