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转了调
绝大多数时,陶绥安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被定定地注视着。 所以当他轻轻抬眼、掀开长睫时,巫承煌无一例外地等他,与他碰撞、相逢、交汇——仿佛这双眼眸永远不会再看向别处似的。 他虔诚地伏下身子,像一块即将触底的小石头,他把双肩压到床榻上,不再乱动。 后入没那么简单,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双腿便禁不住打颤,害怕地屏住呼吸。 时间也变得漫长,哪怕刚才做了一次,xue口被cao开了,陶绥安还是无法坦然地放松。 巫承煌安抚般地摸摸他的后背,蝴蝶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目光下移,是劲瘦的腰,再下,便是引人遐想的弧度。 陶绥安抿着嘴唇,不由得抓紧了床单,又怕又羞,尤其是巫承煌这样动作上晾着他的同时还用目光扫视他。 尺寸夸张的yinjing上青筋盘曲,巫承煌极具威胁地抵在xue口,坚定地往里送。 还没完全吞吃进去,动作顿了顿,他的后颈rou被不轻不重地捏住,陶绥安如蒙大赦地深吸气,忽然被坏心眼地贯穿到底,不得不蹙着眉闷哼出声:“嗯……” 他像一尾被串在铁签上的鱼,可等敏感带被刻意摩擦,他又哆嗦着吐出深海里潜藏的甜腻蜜水来。 陶安岁的闷哼转了调,透出情欲,他时高时低地喘:“轻点……呜……” 然而巫承煌不依不饶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后入的感觉本就比平常更深,他发怵地撑起来,快被捅穿的恐慌大过理智,下意识企图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