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给宋先生看看你那娇贵的P股
被轮十小时,坐实了暮色放水。 小林抱臂倚在门外一言不发,算是终于知道,先前首席说“不够”说的是什么了。 奴隶后xue虽然已足够松弛,医生还是有点无从下手,引得时奕淡淡不屑,“节省时间,我来吧医生。” 抄起手边的藤条,时奕扯着牵引链把阿迟调了个头,质感分明的藤条缓缓磨着红肿不堪的xue口,“排出来。” 阿迟将头深深埋进臂弯,按照命令收缩着肌rou,只是被残忍对待的xuerou上,大大小小撕裂伤实在太多,想要有所动作势必要将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 “嗯……”仅仅一下便痛苦不堪,奴隶不敢再动,汗珠虚弱地渗出,衬得更加可怜。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直抽在微翻出的媚rou上! 喉咙干榨出一丝哀鸣,阿迟眼中浓重的恐惧显而易见。媚rou吃痛,颤抖着想缩在一起,却因长时间被插入而无法合拢,无力地翻开更多,只能绝望地迎接下一阵狠抽! “啊!!!” 破风声凌厉极了,像在打一处没有神经的烂rou。 两鞭,长时间经受虐待的奴隶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滑趴倒在地,满脸都是泪水。 他全身抑制不住地抽搐,前面直接失禁,后xue顶着钻心之痛剧烈开合,大量半白半红的浊液一涌而出,随后再缓缓吐着,触目惊心,量多得难以置信。 良久,吐好了jingye,他连忙恐惧地支起身子,摇摇欲坠,俯身将前面泄出的淡黄液体舔舐干净,哆嗦着给那双优雅的皮靴磕头,不敢上前亲吻怕脏了主人的鞋。 宋立鹤紧皱着眉头,“罚也罚过了,时先生为何还折磨他。” 主人为什么罚奴隶?时奕像是听见什么奇怪的话,转头看看他,“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