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
又猛又重的撞开逼口滑进去,那时候我能听见两个人陡然拔高的呼吸。 我憋住了呻吟,然而他存心不放过我,灵巧的手在我的双乳上来回揉捏,嘴巴在我身上嘬出一个个印子。 “啊哈,啊,你是谁?” 我大声的问,但是却没有回答。 他的腰劲瘦有力,动起来更是疯狂,他似乎快到了,而这时候我的腿已经被cao破了一层皮,他只好逼自己快一点,最后重重一挺,插了小半根进去,浓而稠的jingye烫的我一抖。 我头脑发木,过了好久才感觉到他把我抱住了,就像溺水者抱浮木那样,紧紧的,就像怕我跑了似的。 我已经彻底麻木了,但是却被一阵痛感叫回了理智,他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脖颈,我痛的“啊”的叫了出来。 他又温柔的亲亲那处伤口,火热的舌尖似乎在安抚我受伤的皮肤。 “够了。”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我一时百感交集,把他叫停。 他却似乎没听到似的,继续温柔的亲吻我的脖子,又缓慢的挪动,来到了我脆弱的脉搏处,用牙齿亲昵的磨蹭着。 “我他妈说够了傻逼!” 我的嗓音沙哑:“你要搞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老子感觉不出来是吧?” 他还是不说话,我感到冷冷的视线盯着我,他要拉我下地狱了—— “你他妈有事到底能不能开口说啊!” 我吼完就萎了,因为我发现他那儿又硬了,危险的抵着我的大腿。 “我想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