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进行时/回忆、监控器、T指尖、捏宫口、前奏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林醉躯壳深处阵阵酸软。 四肢偶尔随着身体自然的生理性反应抽搐弹动,小腿肚掀起rou浪。 林醉眼皮上抬,双眼迷茫地盯着床帐,床帐上密密麻麻的碎钻,宛若银河倒悬,即使在黑蒙的夜间也辉晕满盈,既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适,也能照亮林醉的睡颜,让伺夜的仆人看清林醉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手臂匀亭的弧度,还是藏在贝齿间的嫩红软舌,连涎水在舌尖的滚动和吞咽间喉部皮rou的起伏都一览无余。 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谁能想到这样的浪漫情景下,却是每一颗碎钻里都嵌着无死角的监控器呢,什么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实际上满足的是那群人病态的控制欲,把他触手可及的一切都当做可供监视的眼睛,曾经收到的每一样礼物如此,房间里的花瓶、摆件装饰、挂毯油画也如此,哪一样东西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林醉轻移指尖,他平静地恐惧着。身体泛滥的情潮怎么也阻挡不住,贱逼当真是被训教成了只会吞精的熟妇xue,勃起的阴蒂和肿颤的尿道口更不必说,连体内的rou壶膀胱都常年保持在熟烂靡艳的渴求状态。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些器官本来的名字了,脱口而出的也是贱母猪、烂xue这些sao言浪语。 “大人。” 他听见门口的护卫拉开沉重的大门恭敬出声。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脑仿佛被一双大手轻抚,挑逗般持续瘙痒的感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他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yinchun鼓起,大小yinchun相机搓磨,无法合拢的